血液運行在血管中,從心臟爬上大腦。究竟從哪裡開始,是我?又有多少只是化學?
我們是會被情緒綁架的人。
被綑縛著,手銬、腳鐐、與口罩。在睡夢中感到無助,只能揉搓時間的沙土;遙遙觀望人與人群的嘻笑聚散,萬物禁聲打轉。或許我們不是缺少了甚麼,如處方箋所暗示;只是我們的內在另有一面大鐘,運行之間溢出或多或少的代謝汁液,暈染大腦皮質,隱喻鐘面後的世界。
被夾在兩個世界之間,沒有一套規律可以通行。我不得不去尋找語言來描述、去解釋這些斷裂與矛盾,回答那些「正常人」不以為意的問題。
被夾在兩個世界之間,沒有一套規律可以通行。我不得不去尋找語言來描述、去解釋這些斷裂與矛盾,回答那些「正常人」不以為意的問題。
我需要文字,來分析與理解事物。而當我試著描述這個朦朧又私密的世界、當我試著尋找甚至建立規則時,卻發覺必需的語言尚未被創造──邃只能停頓,繼續徘徊於混沌之中,載浮載沉。
或許人只會被不了解的事物所箝制。或許把一切神祕攤平曬乾以後,我們就自由了。
或許人只會被不了解的事物所箝制。或許把一切神祕攤平曬乾以後,我們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