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五在外面風風火火一整天,為了跑公文四處奔波半個下午,然後終於在小小福暫歇,認識手上剛拿到的相機。
自從半自願性地換了新手機之後,意外地被HTC拍出來的照片素質吸引。所以越來越常拍、越愛拍、也越拍越不滿足。常有手機無法配合腦中想法的時候,或是光線太勻稱、太平板、或拍不出動態模糊的照片。遇上有趣的畫面,是否能真切地記錄下來,幾乎總出乎於自己的掌握。在台東時就為這些問題困擾。在那裡吹風看海的五天把我的腦子心情都漱洗清澈;花了很多時間寫東西,也開始探索自己與藝術有更多互動的可能性。
回台北之後就決定要想辦法弄一臺相機來試試身手,結果出乎意料地問題重重,現在手上有Canon G5、G9,但是各有損壞麻煩的地方。以相機工業推陳出新的速度,他們也都算是老古董了。
那時室外斷斷續續地下着雨,我邊喝著便宜但難喝的咖啡(怎麼個難喝法卻忘了。最近喝到太多難喝的咖啡。乾脆以後只要看到全自動咖啡機就改點花茶算了。自從一個多月前開始學習辨識咖啡的味道,就發覺到處都是地雷。Sometimes ignorance is really a bliss. 以前喝到熱拿鐵就滿足了),邊上網揪人一起去兩廳院爵士音樂節。期待了好一段時間的活動,在迴廊下透過鏡頭看著慵懶的台大時,心上雖懶卻也堅持:「淋雨算什麼呢,再怎麼樣也要去。」
臨時揪人不大成功。是身邊喜歡爵士的朋友太少嗎?也或許是我熟識的圈子太小,很多人不敢主動找我玩。
六月開始,從兩年的隱居生活突然掉進陽光中其實不很習慣。好像踏進負片,景物都真實過了頭,感官超載令人振奮卻也有些暈頭眩眼。很多事想做、很多事可以做,但是已經養成了懶得與人交往的習慣。分不清是本性還是陋習,不過目前不太介意,也懶得改。
這篇文章目前為止懶字已經出現兩次了。Quite alarming. 有人形容我像風,如果是風也好,我喜歡像風。
結果和周家鴻約在中正紀念堂,到時廣場還濕漉漉的,舞台前已經快坐滿了。也真幸運約到的是周家鴻,才有後來的那些事。
先寫到這裡,中文對現在的我來說實在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