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月10日 星期日

醒著的重量

為甚麼人要活著呢?我願意以純粹思想的形式漂浮在宇宙中,理性而不受驚擾地存在。


血液運行在血管中,從心臟爬上大腦。究竟從哪裡開始,是我?又有多少只是化學?


我們是會被情緒綁架的人。

被綑縛著,手銬、腳鐐、與口罩。在睡夢中感到無助,只能揉搓時間的沙土;遙遙觀望人與人群的嘻笑聚散,萬物禁聲打轉。或許我們不是缺少了甚麼,如處方箋所暗示;只是我們的內在另有一面大鐘,運行之間溢出或多或少的代謝汁液,暈染大腦皮質,隱喻鐘面後的世界。

被夾在兩個世界之間,沒有一套規律可以通行。我不得不去尋找語言來描述、去解釋這些斷裂與矛盾,回答那些「正常人」不以為意的問題。

我需要文字,來分析與理解事物。而當我試著描述這個朦朧又私密的世界、當我試著尋找甚至建立規則時,卻發覺必需的語言尚未被創造──邃只能停頓,繼續徘徊於混沌之中,載浮載沉。


或許人只會被不了解的事物所箝制。或許把一切神祕攤平曬乾以後,我們就自由了。

2013年8月22日 星期四

暑假尾端,生活卻正熱鬧起來

      上週五在外面風風火火一整天,為了跑公文四處奔波半個下午,然後終於在小小福暫歇,認識手上剛拿到的相機。

      自從半自願性地換了新手機之後,意外地被HTC拍出來的照片素質吸引。所以越來越常拍、越愛拍、也越拍越不滿足。常有手機無法配合腦中想法的時候,或是光線太勻稱、太平板、或拍不出動態模糊的照片。遇上有趣的畫面,是否能真切地記錄下來,幾乎總出乎於自己的掌握。在台東時就為這些問題困擾。在那裡吹風看海的五天把我的腦子心情都漱洗清澈;花了很多時間寫東西,也開始探索自己與藝術有更多互動的可能性。
      回台北之後就決定要想辦法弄一臺相機來試試身手,結果出乎意料地問題重重,現在手上有Canon G5、G9,但是各有損壞麻煩的地方。以相機工業推陳出新的速度,他們也都算是老古董了。

      那時室外斷斷續續地下着雨,我邊喝著便宜但難喝的咖啡(怎麼個難喝法卻忘了。最近喝到太多難喝的咖啡。乾脆以後只要看到全自動咖啡機就改點花茶算了。自從一個多月前開始學習辨識咖啡的味道,就發覺到處都是地雷。Sometimes ignorance is really a bliss. 以前喝到熱拿鐵就滿足了),邊上網揪人一起去兩廳院爵士音樂節。期待了好一段時間的活動,在迴廊下透過鏡頭看著慵懶的台大時,心上雖懶卻也堅持:「淋雨算什麼呢,再怎麼樣也要去。」

      臨時揪人不大成功。是身邊喜歡爵士的朋友太少嗎?也或許是我熟識的圈子太小,很多人不敢主動找我玩。
      六月開始,從兩年的隱居生活突然掉進陽光中其實不很習慣。好像踏進負片,景物都真實過了頭,感官超載令人振奮卻也有些暈頭眩眼。很多事想做、很多事可以做,但是已經養成了懶得與人交往的習慣。分不清是本性還是陋習,不過目前不太介意,也懶得改。

        這篇文章目前為止懶字已經出現兩次了。Quite alarming. 有人形容我像風,如果是風也好,我喜歡像風。



      結果和周家鴻約在中正紀念堂,到時廣場還濕漉漉的,舞台前已經快坐滿了。也真幸運約到的是周家鴻,才有後來的那些事。


      先寫到這裡,中文對現在的我來說實在吃力。

2012年3月10日 星期六

午睡



夢裡,你徹底遺忘了我。
「請問,為什麼你剛才的口吻好像我們認識呢?」
「我們有一起出去過嗎?」
「我們一直都沒有走得很近吧。」
你慢慢在我的話理琢磨你徹底忘卻的過去。

我不敢說得太白,何必呢,你都忘了。也許從來就只有我一個人放在心上而已,在你的回憶裡,我頂多是個acquaintance

為什麼呢,久久之後突然做了這個夢。清晰、句句對白皆成理的夢,暗示著事實要更殘酷,你雖記著,卻始終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