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30日 星期二

Friend

"You've got a best friend?", said POTUS.
"Yes, sir.", said Roger, with a surprised smile on his face.
"Is he smarter than you?"
"Yes, sir."
"Can you trust him with your life?"
The smile has gone, Roger looked at POTUS in earnest. He paused for a moment.
"Yes, sir."

"Than,"said POTUS, "that's you're chief staff."
"Yes, sir.", Roger smiled and answe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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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a scene from a great TV series, The West Wind.  I am moved by the performance of Martin Sheen, who played the p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every time I watch this scene.
The West Wind is classic, so is Martin Sheen.


2010年3月27日 星期六

Damage Control

        昨天把青文獎的得獎感言寄出去了,最早的內容是「謝謝。」三字,結果一天之內在許多變因下増為62字。可笑的是,當初三字是因為覺得無話可說,at the end of the day變成62字時還是覺得無話可說。
        但無論如何這字字句句都是我真心誠意打出來的,也就這樣吧,別談了。


        哎哎,關於這篇極短篇。
        口口聲聲地跟宛儒說要寫一篇網誌來做damage control,但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該寫什麼。
        嗯。
        其實我寫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過會得獎、會被發表的問題,而現在覺得有點糟──怎麼說   好呢。
        那是一篇非常不中立的小說,我所做的只是試圖呈現出一種狀況、一種樣貌、一種情緒, 有些執著的張力、有些chaos,無全面性亦無邏輯性,只是讓角色、讓一個有趣的題材任性而固執地佔據所有內容。
        我正在嘗試脫離書寫自己的個性或經驗的階段,就如同交給阿狼學姊的作業《亂》一樣,嘗試塑造出一個和自己某程度上極不相似的角色,或著嘗試以一個我根本不甚認同的價值觀為主軸。


        唉這怎麼看起來一點也不像damage control。
        沒辦法,真正開始打才發現寫不出違心之論。畢竟寫網誌的主要目的一直都是為自己,而不是給別人看。現在如果隨便拿個藉口來搪塞,以後說不定真的會以為那才是真實狀況,太可怕了。記性愈來愈差,這種事情很可能發生。


        這又是一篇邊寫邊蛻變的小說。和青文槳初選的時候一樣,只不過沒變得那麼嚴重。可惡的是主角還是跟我很相像,不過我那絕對不是真實事件就是了。
       終於開始有一點damage control的味道。好吧,你們應該看不出來為什麼這種東西叫做damage control;就當作我在解釋自己看待、解讀這篇小說的角度好了,如此而已。我只是很想解釋一下而已。突然覺得或許是有點過度彆扭。
        其實這一切都是「預期心理」的問題,你知道,如果當初寫稿交稿的時候有預想到被發表的可能,就算是一模一樣的內容,此刻或許就不會那麼不安了。
        越想越慶幸《亂》只有阿狼學姊看到。雖然宛儒覺得阿狼學姊看到就已經夠丟臉了。


        好吧,我想我現在有足夠的勇氣把《來電》貼上來了。洵美都貼了嘛對不對,那個雙首獎一優選的大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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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收到我爸的e-mail,他知道我得獎之後的反應,竟然是寄了一首自己寫的詩給我看。
        完全無法理解:他的邏輯還有怎麼會有人以為那樣的句子是詩。(希望他沒有偷偷找到我的網誌,實在懶得吵架)意象和字句都極度散文化,老套的思路經由無意義的拼接,形成乍看富詩意的句子──但終究暴露出極度拙劣的馬腳,拙劣的偽裝與模仿。僅僅模仿詩人的心思(或者說,「膚淺地以為詩人的心思」),終究不是詩人啊。
        他還說他把這首詩po在一個作家的blo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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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得我算是動作快的人。半小時前就化好妝、打扮好自己,坐在這裡打網誌。
        姨婆躺在床上休息,廁所裡擠了三個人──一個在化妝,一個在弄頭髮,還有一個似乎在上廁所。一片兵荒馬亂啊,在旅館五樓一間小小的雙人房待了兩個鐘頭(我以為六星級旅館的房間會更大?或許是可以選的吧),十幾個人進進出出,樓下的會場大概比我們還混亂緊湊的準備著吧。
        喔,要下樓了。寶貝哥哥和Ella要結婚了。

2010年3月14日 星期日

Tikiville



太喜歡這首歌。
王若林在我心目中,是台灣少數真正有實力歌手之一。

又過了一個冬天

        剛剛在書架上看到一本筆記本,一翻開,才發現是剛升國中的時候跟尚寫的交換日記。愈看愈覺得有趣,上次同學會,尚還說完全不記得小學有暗戀的人呢。我一定要把這本日記給她看,證據全在裡面。很想打聽打聽黃睿陽上了什麼高中,說不定還可以拿來取笑尚;那個人啊真是嘴硬。
        似乎國二的時候,也曾重新拿起這本日記本,寫下了龍安園遊會和舊校長宿舍的事情。那天園遊會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炫目的陽光和跨著大步的Willy;那是最後一次見到他,後來他就去美國開飛機了──是嗎?真是弔詭,很駱以軍的感覺。   
        校長宿舍啊,我逃開以後,好像還沒有再去過那裡,它就被剷平了。主要還是寫了些JT他們的事情。我以後會不會忘記JT是誰呢?記得那傢伙還因為看到一個學妹的書包上寫著JT兩字,起意想去搭訕。有點想念他呢。
        總歸來說,我以前真的很傻。現在則似乎更傻了。(孔姊總是說我傻瓜。)




        最近很忙很累,現在卻驟然鬆懈下來了。或許是禮拜五早上的break down,從壓力大得快要崩潰,到突然發現,其實並沒有一定要交出很完美的研究計畫;把雅嵐老師嚇了一跳,然後遮掩著回到教室讓眼淚落在化學講義上──反正都沒有念化學,下次再翻開的時候一定已經乾了吧。
        現在覺得沒必要那麼拼了,照自己的步調走就好。多找幾個教授,先大略了解一下背景,然後談一談再說。像之前那樣念一大堆源文paper之後落空,壓力實在太大了。
        人社營的報名表到現在還沒寄出去,昨天一整天都在中研院,晚上又和舅舅他們吃飯。也是全聚在一起才發現,原來大家真的是台灣、上海、美國,如此四散呢。
        
        突然覺得所有人都一樣,無論是親人、好友、或者初識的人,每個人的樣貌都好相似。



2010年3月1日 星期一

Mission Imposible


        3/4北青社課,阿狼學姊要收四千字小說。
        3/8之前英打必須要進步至少八個字,否則才剛開學就注定我的學期成績會被扣到及格邊緣。

        3/9全國學生文學獎截稿,我確實還在期望自己能抽得出空投稿。

        3/10要送出科展題目;3/11 presentation, 到現在還沒決定實驗室也沒有連絡上教授。

        3/12之前要變出自傳來。尤其我開始懷疑自己一定進不去人社營:我從來就很不會寫自傳,又是數資班的學生。

        3/16要交科展計畫書,包括研究動機、研究目的、實驗方法與器材還有經費明細,根本就是一份只不過少了結論的科展報告。

        3/17,18就要趕著改計畫書格式,同樣的東西寫成完全不同的模樣去應付另一個機構。
        

        這兩個禮拜又要趕稿,趕小校刊那一延再延的截稿日期。不只是自己那四千字談茶道對中國歷史文化的影響(寫這個真的在資料堆和許多簡體字間頭昏腦脹),還要跟大家一個一個修稿──這兩周每天中午、加上許多個放學都排了會要開。
        現在只希望沒有人拖稿,否則所有行程真的都會亂成一團。


       才剛開學耶,那麼多件單獨做都會累得半死的事一起壓上來,再加上一個個緊迫得誇張的deadline。
       好煩.......不,其實是很無奈。明明都是很有趣的事,為什麼偏偏擠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