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20日 星期日

A life time chance.

        記得有一次很得意的告訴宛儒,我發現網誌真的很適合抒發內心的想法,留下紀錄,在未來回首時便一目瞭然。
         其實有很多東西是無法寫在網誌上的。甚致讓人無法將其化作文字。
     
          A life time chance.
         錯過了之後,才發覺自己其實有勇氣;或也許這些在我腦中縈繞不去的勇氣,也只有在錯失機會後才出現──難以索解,因我不曾得到足夠多的機會來試驗。
         國中的時候寫過一篇極短篇,小說後這樣紀錄:「也許以後的我根本不懂這篇故事在說甚麼,也許這些被過度包裝而隱晦的感受對未來的我而言,只是不知所云而已。」因此現在更想把一切記錄下來,清晰而毫無遮瞞地寫下,事情發生的每一個細節以及我腦中醞釀的每一個念頭。

2009年12月14日 星期一

無題


        明明就有那麼多事情想做、那麼多事該做,但我卻完全動彈不得。


        報告打到一半。還有一份報告完全沒碰。要考試。要振作。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我的小說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這些都不是重點,我的生活嚴重空白。
        其實我根本沒有生活,有的只是上一秒與下一秒,斷續。
    

        理智很好,是現在最有用處的東西。理智為我劃分時間,劃分意識,因此擁有自我。使我至少可以正常的度過每一個小時,至少可以看著自己,知道自己是正常的。看起來正常就夠了,而撇去不想的混沌必然會自己消失。

2009年11月23日 星期一

我真是一團糟。

完完全全就是一團糟。

每一件事都是,好像一灘爛泥巴。

2009年10月4日 星期日

And when the lights all went out, we watched our lives on the screen.

         昨天晚上到二姨家烤肉了。

        長長的斜坡上風很大,像冬天。逆著強風關上車門的動作,和翻滾的路樹的挑起了些甚麼。今年不再升炭火了,說那燒出來的煙比二手菸還要糟糕。從窗戶拉了延長線上頂樓,一盞檯燈照一個鍋子,和被風吹得手忙腳亂的四個人。珊珊姊姊「回」桃園去了,有些悵然,無法理解對她來說誰比較是家人;孔姊在玉里,趕觀護人的報告,至少那是很有意義的一個工作吧;孔哥沒有回來,所謂「自主管理」,再怎麼問都問不到原因,只是不想回來嗎?大家似乎都不探究了。

2009年10月3日 星期六

文藝獎散文決選──鍾文音!

        今天文藝獎好開心。
        首獎寫得實在是令人讚嘆,也是青年的學姊呢。這次青年社出好多首獎優選,學姐們好強好恐怖。總覺得涵方學姊明明寫得很好,但也許是因為除了鍾文音之外的兩位評審沒看過那部電影吧?沒有引起共鳴,好可惜我好喜歡學姊的《活》。
        最後接受提問時,本來很想問鍾文音老師她寫作的感覺。但因為這個問題也許和文學獎太無關、也許聽起來太模糊,我猶豫了一下,結果便錯失機會了。也差點沒簽到名。那時涵方學姊站在台上說要大家掌聲送作家們離開,我緊張的拚命向她揮手想提醒簽名的事情。幸好最後終究是簽到了,我拿著前幾天在茉莉買的《女島紀行》給鍾文音老師,已翻到扉頁,她卻一眼認出是這本書。問我:「喔,你怎麼會有這本書?」她說《女島紀行》很久以前就絕版了。絕版?原來在茉莉買這本書是買對了嗎?但我不敢告訴鍾文音老師她的書我是在二手書店買的,便含混的應對過去。結果她簽名時寫:「驚訝你有我的第一本小說,祝福你生命美好!」她給我好親切的感覺,和從小認識的那些藝文界的叔叔阿姨們有很相似的氣息。

2009年10月1日 星期四

新詩決審


        新詩決審終於敲定了。我非常非常訝異自己竟然可以拿到佳作,完全不知道該說些甚麼。


向陽老師和須文蔚老師在講我的作品時,一直覺得很開心但是很受寵若驚,老師真看得起我的詩,有些不敢置信又惶惶不安。須文蔚老師叫我把《其實蛇很純真》修一修拿去投別的獎,這首詩的文字不好我是知道的,但沒想到這種題材不但沒有被認為是陳腔濫調,還讓老師滿欣賞的樣子。旁邊的宛儒立刻說她一定會逼著我把詩改好的,真是了解我,對我的懶惰程度很清楚。

2009年9月28日 星期一

學姊控


        大家都變成學姊控了。


        或者說學長學姊控吧,宛儒是這麼說的。也對,這樣比較全面一些。
        所以來寫學長姊吧。

        直屬的姜姜學姊新生訓練第一天,就送了我一杯飲料,讓我受寵若驚。真是北一的好傳統,我們一進來就因學姊的熱情而很有歸屬感。高三的直屬學姊也很可愛,聽 她說新訓的時候竟然因為沒有穿制服而被擋在校門外,所以一開始沒有見到她(到收到了她給我的蛋糕)。溫班日的時候大家更是瘋狂,東奔西跑到至善、光復的另 一端送飲料,看到學姊都好開心卻害羞得不知道要說甚麼。

2009年9月27日 星期日

Campbell的Biology


        Campbell實在寫得很好,難怪會被當作bible吧?
Campbell的時候幾乎不曾出現無法理解或困惑的情形,其中的內容也由淺到深排列得非常順暢,每看完一段就會覺得很開心──充實的感覺。而且其實這本書寫得還滿實際(也滿仁慈),除了每個章節前的引言外,主要的text都一再重複使用相同的詞彙還有最簡單的語法,因此只要一開始把幾個單字查清楚,便可以毫無窒礙地看下去。


其實我覺得CampbellBiology還是讀英文比較好。生物學中的英文單字大多有清晰的規則可循,反而中文翻譯有時會令人困惑、或者需要特別背起來。
譬如說,「poly」有聚合的意思,polymer便是聚合體;「ase」字尾通常是酶,polymerase便是聚合酶。nuleotide是核苷酸(其實nucleus是細胞核;nucleic acid是核酸)polynucleotide呢?就是

中秋節和生日


    突然發覺中秋節要到了;也突然發覺自己生日要到了。兩者沒有絲毫關係,要說也只是同樣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愈常恍然不覺其逼近。
因為月餅而發現是中秋節,卻因中秋節而想到柚子。喔我好喜歡吃柚子,不,該說我好愛剝柚子,國二時有一段日子便是在書房裡手不停撥著一顆顆的柚子,仔細地將白皮儘量撕乾淨,直到飽滿的柚子汁的顏色隱隱透出,再唰地剝成兩半,熟練的取下一片片完整的果肉,盤子前面放的卻是一本本的小說。不吃飯只吃柚子,我說:剝柚子可以穩定情緒(我哪來情緒需要穩定?)。好陰涼好荒廢卻好像很充實的日子。
柚子的產季很短,如同草莓,卻比草莓便宜得多,每年總要有過一次期待、一次興奮、一次滿房間的柚子香、一次受夠了地吃完箱子裡最後一顆柚子。

2009年9月26日 星期六

所以文學,所以希望?



        昨天去上聯課。


本來一直以為自己要去頂尖上課的,還很哀怨地以為永遠沒有機會去聯課,沒想到正巧昨天頂尖停課(都是因為黃崇要去日本玩…雖然他自己的說法是要去開會,但誰管他呢?既然那麼好命可以去日本,總該被砲轟一下吧?)──放學的時候昭儒才提醒我,於是立刻尖叫起來打給學姐說要一起去建中。
然後又打給宛儒,有些殘忍地告訴她我可以去聽學長上《遊園驚夢》了,順便說服她把劉毅翹掉跟我一起去。結果當然沒有成功,就如同我絕不會把頂尖翹掉一樣吧。但她仍是在電話裡哀嚎了整整五分鐘,而我邊匆忙地換體育服邊安慰她。下樓在校門口見到阿狼跟函方學姊,跟她們一起慢慢地晃到建中。我本該是很興奮很迫不及待的,但是重慶南路風好涼,學姐聊的

2009年9月22日 星期二

北青102和103

        看了看跟社辦借的兩本北青。
        覺得萬分期待啊,高二學姊將會編出怎樣的一本104?學姊準備要說甚麼,又打算怎麼呈現給大家?自己對北青的整體風格實在還是瞭解太少,不太清楚一本北青的形成是往哪方面發展的,還有學姐們的理念是如何。希望會漸漸地進入狀況,對青年社與校刊有透澈的認識。將會學到許多罷,想必將見識一番未曾想像的風景。

2009年9月21日 星期一

        只能努力說服自己,這確實不代表我的程度;只能努力欺騙自己,別人不會因此而看輕我;只能努力催眠自己,真正重要的是實力而不是面子...
        空洞的凝望遠方,希望近處一張張歡欣鼓舞的面孔能因此而模糊。也是一種自欺啊,以為失落的人有板著臉孔的特權。但實在是太專注於拉拔自己的心情了,已無餘力顧及其他。抱歉,對每一個我冷淡以對的人;對每一個心情被我的陰沉拖累的人。原諒我只能消極地在這裡道歉,只因這是唯一不必在說話時露出善意的笑容的地方──除了我的心底之外罷。

2009年9月20日 星期日

青年社


         一直以為,進入北一、進入青年社後,眼前就是夢想成真的絢麗、燦爛的三年了。正如同一些同學加入青年社的原因吧?結交志同道合的朋友。期待這將是一個充滿養分、種滿花樹的溫室,我們得以徜徉其中,多充實多美好的,在花叢與結實纍纍的果樹間一同成長。直到今天,才赫然發覺青年社和我想像的不同。也是花、也是樹罷,卻不是我從前以為的花與樹。

2009年6月8日 星期一

《我們沒有忘記》─ 馬世芳



(六四天安門事件二十週年)                                     誠品B1書房會2009/6/4


馬世芳的外表比我的想像中年輕得多,長型的、白淨的臉,粗黑的短髮,是少見的端正的廣播和作家。

他在桌上擺置好電腦 (一台極大的MAC),便拿起麥克風開始聊起。以一個廣播人的身分,他說話似乎略顯含糊。他告訴我們,這一個鐘頭的演講,將不只是──也幾乎不──談及天安門事件本身。因為這些資料上網隨便查都有,他要談的更包括那個時代的情形、造成的影響,以及最適合馬世芳來談的──音樂。